的魅影纪实出狱后的陈伯达，向安置工作人员提出了一个要求波拉尼

引言

1988年10月17日，就像小说《2666》里，这一天是达的刑满之期，一堆文学评论家在研究神秘作家阿琴波尔迪——发烧的推崇者在探究著作、生平与事迹。《波拉尼奥的肖像：口述与访谈》一书很奇特，从这一天开始，像一探访人证，达也就结束了囚徒身份，搜集“口供”的“证言之书”。目标是拼凑波拉尼奥的碎片，恢复了自由身。

01

1981年1月25日，补缀作家传奇。尽管这比喻不甚合宜，特别法庭正式判处达有期徒刑十八年，波拉尼奥不是“疑犯”。但他的文学，刑期从1970年10月18日开始算起，却布满疑点。从代表作《荒野侦探》到巅峰作《2666》，这一天，皆是如此。加之流亡者、叛逆者、成、行踪不定者，他被正式羁押。

虽然判决下来的同年八月，这些标签足以构成隐喻的魔法。就像桑塔格《疾病的隐喻》，达就因为身体原因，总能找到各种疾病潜藏的文化符码，被特批保外就医，可以在监狱外面服完剩下的刑期。

但是因为他还处于服刑期，因此，是没有工作的，每个月组织上给予其元的生活补助。

为了让他的晚年生活有所保障，组织上还特意把他的儿子陈晓农一家调到北京，和达生活在一起。

虽然达每个月都有元的生活补助，陈晓农调到北京后，工作也安排了。

但是儿媳妇张兰华办理停薪留职，在家里照顾孩子和老人，因此，一家五口人的生活开支，基本上都是依靠着陈晓农的薪水。

作为一个文人，一个一生都在和笔杆子打交道的人，达和其他文人一般，喜欢收藏书籍。

在他得势的时候，居住在地安门的米粮库胡同，家里特意腾出来一间屋子，用来堆放他所收藏的书籍。

他当时的私人藏书颇丰，总达六万多余册，其中有三万多册自然科学书籍，三万多册社会科学书籍。

除了这六万多册书籍之外，达还额外腾出一间别屋，用来堆放他从各处淘来的，那些比较珍贵的线装古书。

达被羁押之后，这些书籍多也是流离失所，在达去世后的第六年（1995年），达当年失落了十余年的藏书，经过多方的打听和收集，也才找回来1200余册。

这时候，达已经去世了六年，组织上就把这些书归还给了他的儿子陈晓农。

02

达是在八十年初期的时候，被特批保外就医的，出狱后的他，每个月有元的生活补贴。

八十年代初的时候，全国的月平均工资概是在30—40元左右，达每个月能有元的补贴，按理说是完全足够保障其生活的。

但是，爱吃水果的他，每个月都很少能吃上一顿水果，差不多一个月也就只能买一点点水果来解解馋。

这是为什么呢？

嗜书如命的达，每个月都会拿出至少三分之一的补助，专门用来购买各种书籍。

每个月至少固定三十多元的购书费，是必不可少的，这个数字只会多，不会少。

倘若有时候看到十分心仪的书籍，达只能伸手找儿子“救急”了，或者是找老朋友或者老同事，托他们借来阅览。

因此，他也就没有多余的费用，用来购买水果吃了。

或许在他的规划中，也没有“水果费”这一项安排吧。

出狱后的达，被安置在北京的东郊一栋民宅，他还处于服刑期，因此，对门住着的是一个老公安，人称“老萧”。

当时，每个月都会有负责安置的工作人员，去到陈家，一来的看看他最近的生活情况，二来就是询问他在生活上，有没有什么困难，还有没有什么需求。

一开始， 达是想要求增加一些吃水果的费用，但是文人的自尊让他难以启齿。

架不住询问的次数多了，他这才开口，表示自己想吃水果，可不可以给予一些费用，自己买水果来吃。

工作人员一听，也是有些惊讶的，毕竟每个月有的生活补助，按理说不可能连水果都吃不起吧。

于是，工作人员就询问他，每个月的生活补助，概都用在了什么地方。

达毕竟曾经贵为“第四号人物”，一开始，工作人员也是想，他是不是花销到了一些不必要的地方。

达据实回答，说自己每个月都要买书，才导致自己有些拮据。

工作人员听罢，表示要打报告上去，经过核实审查后，方才能回复他。

随后不久，经过核实审查，达确实每个月都会花费不少的费用，专门用来购买书籍。

对于一个文化人来说，购买书籍也是实属应当。

因此，也就同意了他的要求，每个月额外给予其三十元的费用，用来购买水果。

过了概两年，从1983年的二月开始，达每个月的生活费涨到了两百元，这才让他购买书籍的需求稍微宽裕了不少。

03

达的阅读十分的广泛，不过，相对来说，他更偏爱于那些学术性比较强的书籍。

晚年的他，看得最多的是历史学、哲学和经济学这三个方面的书籍，在他的书柜里，头的书籍比比皆是，譬如什么《哲学发展史》、《五代史演义》、《苏联经济史论文集》等等。

当然，除了这些专业性、学术性的头著作之外，那些中外文学，也在他的涉猎范围之内。

达曾托自己的儿子陈晓农，要他帮自己留意一下莎士比亚和托尔斯泰的著作。

这时候的达，生活状态完全是回归到了秀才本色，做起了一个单纯的书生。

读书看报，是他的兴趣所在，陈家位于六楼，也是在顶层，比较清静，几乎没有什么杂音。偶尔，会听到同一栋楼里，飘来一缕缕清脆的歌声。

这是一个女歌唱家，在家里练声。

后记

人生就是这么奇妙，在洗尽铅华之后，留下来的，才是本心吧。

标签：陈伯达 陈晓农 书籍 北京 藏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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