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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这么简单《第一人称单数》——沉迷于回忆的村上春树和弗洛

没这么简单《第一人称单数》——沉迷于回忆的村上春树和弗洛

前两年,确实和原生家庭有着很深的关系。但也有一些人,读《最后的访谈》,虽然年幼不幸,书中,但却借助自己的力量,谈及人生中最让自己感到失落的事情时,疗愈自我,欧内斯特.海明威笑着回答道:“年轻时候认识的女孩们都变老了。”

能够想象的出,犹如尘埃中开出的一朵希望之花。就像著名精神病学家、分析心理学创始人卡尔·荣格说的:“我们生来就有答案。”他本人,“钢铁直男”如海明威,就是穷尽一生去追求生命答案的代言人。原生家庭的不幸,是能够说得出这样的话。没有想到的是,与弗洛伊德的相爱相杀,在村上春树的新书《第一人称单数》中,午夜梦回的梦魇等,也有类似的观点。

在其中一篇小说《和披头士在一起》中,没有击垮荣格,村上写了1964年“我”正在读高中时,反而让他发展出荣格学说,碰到的那个怀抱披头士唱片的美丽少女,只不过在走廊迎面走过的一瞬间,倒影就镌刻在余下人生的时不时回想中。因此,当“我”感受到衰老时,竟不是源于自身,而是看到年轻时候美丽的人、美丽的梦想,都随着时间的流逝,渐渐失去力量,褪去色彩,这比看到自己衰老更让人唏嘘不已。

如同突然间想起一样,原来村上春树也已经七十二岁了。

作为村上的读者,自然对他的写作风格不陌生,翻开这小说集——第一篇《在石枕上》,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就是以回忆的形式,交代了“我”在学生时代课外兼职时,认识的一个女生,以及与她共度的一个夜晚。不明就里的一次邂逅,然后不明就里地消失,留下一本女孩写的短歌集,在之后的人生里,“我”会看着短歌集中的句子,思索女孩接下来到人生。

淡淡的叙述,模糊的人物轮廓,平铺直述的情节,看不到起落或者超现实的表现,只是一个平平淡淡的故事。以及很多年后,当时的月光、肉体和毛巾上的牙印都已经消失不在时,只剩一短歌集,来承载思绪的种种玩味。

第二篇小说《奶油》也是回忆的形式,讲述了“我”在高中毕业尚未上学时的一段空闲时间里,赴约参加一位多年没见面的学的演奏会。手捧鲜花,循着地址前去,却发现演奏地点空无一人,百思不得其解之下,只好选择回去。回去的路上遇到一位神秘的老人,老人让“我”去想象一个有很多圆心,却没有外沿的圆,而“我”做不到。老人抛出一个关于“奶油”的谚语,便消失不见。

这一篇多少带有一些超现实的成分在其中,但也没有明显的主线情节,更难去理解这个玄而又玄的故事究竟想要表达什么,亦或只是对少年时期,迷茫困惑的一种展现?不得而知。不得而知,也是村上春树短篇小说的特色,虽然难以获知全貌,但依然读得津津有味,在一知半解中,享受阅读的乐趣。

第三篇小说《查理.帕克演奏波萨诺瓦》仍然是以回忆的形式,讲述了一个带有《东京奇谭录》色彩的故事。“我”在学校社团时,基于对爵士乐知识的充分了解,虚构了一张唱片并且撰写了乐评,带有恶作剧性质。多年后,“我”在纽约的唱片行真的见到了那张虚构的唱片,却错失了购买它的机会。之后,查理.帕克出现在“我”的梦里,为感谢“我”,演奏了这张唱片的曲目。

有点让我想起村上春树早先对于生死观念的看法,死亡真的是生命的终结吗?对于英年早逝的查理.帕克而言,他的生命是否也在后世乐迷的喜爱和了解中,得到延续了呢?这种意念最终在半真半假间照进现实,成为一张若有若无的唱片。

披头士的音乐,经常在村上的小说中,承担串起回忆线索的作用。比如在挪威的森林中,渡边于登机时听到的Norwegian Wood,比如第四篇小说《和披头士在一起》。仍然是显得稍显“杂乱”的故事情节,“我”按约定去女友家接她,却搞错了日期,与她的哥哥共度了一段时间,并为他朗读了芥川龙之介的《齿轮》。多年后同女友哥哥重逢时,“我”与她早已分手,在哥哥的口中得知,女友前些年结婚后吞下量去世了。而“我”又回想起1964年那张披头士的唱片,以及怀抱那张唱片的女孩。

这篇小说又讲了一些什么呢?好像只是一些零散的回忆,以及一个突如其来的上午。还有一些关于往事的疑惑,永远也解不开,永远如鲠在喉。

村上春树在小说中写起了父亲,这可为数不多。前些年,在《弃猫》中,村上首度回忆起自己的父亲,并在叙述中达到了某种程度的“和解”,如今,他在小说中讲述了父亲、自己和棒球的故事。这篇“小说”采取了半真实半虚构的成分,其中有很一分情节是可以在过往的杂文中看到的,比如与父亲看棒球时,犹如天启一般想去写小说的经历。

在这篇故事《养乐多燕子诗集》中,村上春树提及了自己同父亲糟糕的关系,以及父亲去世之后,从母亲那里整理的一些遗物。并且,还提到父亲喜欢强队阪神虎队,而自己喜欢弱队燕子队,还用父亲最爱的短歌,给燕子队写了歌集,近乎一种尺度之内的叛逆。联想《弃猫》,村上是否是在用叙述的形式,延展同父亲之间的关系,从而修复呢?

《狂欢节》是一篇带有寓言色彩的小说,讲述了“我”因为音乐的看法,结识了一个共同喜爱舒曼钢琴曲《狂欢节》的“丑女”,两人基于共同爱好,迅速成为了一同去听音乐会的好朋友。但有一天,“我”和妻子发现那位“丑女”与她的丈夫,实际上是诈骗案的犯罪嫌疑人,两人均遭到逮捕。故事有些荒诞不经,但联想到“我”同“丑女”关于《狂欢节》音乐的探讨:恶的东西会在创作无所拘忌的时候潜藏在里面,《狂欢节》就是这一首曲子,只不过舒曼当时戴着“面具”。这是不是一种对“丑女”乃至更广世界的一种隐喻呢?

如果铺陈开来,我想这篇小说可能会成长为《奇鸟形状录》那种篇幅的小说,只不过这一次村上春树选择了点到为止。在小说的后半段,他用另一个相对独立的故事消解了前一个故事的严肃性。他讲述了二十岁的时候,自己同一个女孩约会,并告诉他自己如何爱上爵士。两相对照之下,仿佛是告诉读者们:“嗯,这次就到这吧。”

《东京奇谭集》里的品川猴又一次出现了,在《品川猴的告白》中,他与“我“在温泉旅店的房间内喝酒聊天,请诉衷肠。品川猴虽然是猴子,但是爱上了人类,在物种的鸿沟面前,只能够通过偷窃爱慕者的名字,排遣内心的孤独和爱意。这是一篇稍显怪诞又有些浪漫的故事。特别是”我“见到会说话的猴子来到身边时,也不惊怪,还为了不让人觉得自己“瞧不起猴子”接受了它为自己搓背的请求,有些荒诞不经的幽默。这其实也是村上笔下互文世界的一瞥。

最后一篇小说《第一人称单数》是这集子的同名小说,讲述了“我”作为一个正经的中年男人,唯一“不正经”的,就是喜欢穿上正装,打好领带,出去转一圈就回来,然后脱掉。而有一次西装革履去酒吧喝酒看书时,却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痛骂了一顿,最后灰溜溜逃开。而“我”最终也不明白,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遭致了这些攻击。

穿上陌生的衣服,打扮陌生的装束,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,自己又是谁呢?荒诞之下,好像又有别的隐喻。

看这小说集时,不少篇章跟段落会让我想起村上的第一小说《且听风吟》。漫无目的地叙事,并不着力去塑物,也不刻意来打造情节,好像只是漫天思绪的延展,玩味一些不易察觉的情愫而已。只不过,在这小说集里,回忆占了很的比重,年轻时候去把握这些,如同一场雾里看花,如今的村上写起回忆,更有一种远远看过去的疏离感。

回忆有时候是人生的一次回顾,也是对人生的一次修复,沉迷于回忆的村上春树,也真的老了。

标签:村上春树 第一人称单数 村上 披头士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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