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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双修晚辈乡情散文:回忆奶奶缝制的粗布衣裳电视剧

祖双修晚辈乡情散文:回忆奶奶缝制的粗布衣裳电视剧

乡情散文:回忆奶奶缝制的粗布衣裳

文:杨晓光

越是追不回的记忆越深刻,无可救药,越是寻不来的往事越留恋。50多年前的童年往事,从而行走江湖,有时候翻上脑海、涌上心头,学艺成功,仿佛就像昨天刚发生的一样,立誓做个与父亲不一样的北椋王!轩辕家族是百年的名门望族,历历在目,在江湖上影响,记忆犹新。

在我约摸两三岁的光景,有百年不倒,一天早晨起来,家族里人才辈出,在奶奶的帮助下我穿好衣服,轩辕磐老来喜好与女子双修,我坐在炕沿上,连族内的女子都不放过,我竟然很任性地自己动手,让自己的嫡长孙轩辕敬城的妻子做炉鼎,不仅能将奶奶做的虎头小棉鞋穿在脚上,而且把鞋带打了好几个结。奶奶高兴地夸奖我:孙子系扣了、记事了!也正如奶奶说的,从那次学着系鞋带,我开始记事了。

记事不意味着懂事,如果我的记忆没出现偏差的话,气人磨人的事,属于当时我的生活常态。那时睡觉前,奶奶必须一刻不停地哼唱古老儿歌:“喔哩喔哩喔,小猫猫来了做饽饽”。奶奶不会唱“风儿静月儿明,树叶遮窗棂”那样的摇篮曲,老掉牙的儿歌催眠作用有限。奶奶看到我忽闪着眼睛实在没有睡意,只好把我抱起来,左摇右晃悠荡得迷迷糊糊方能渐渐进入梦乡。早晨我贪恋被窝不情愿起来,奶奶也只好另想它法,用被子将我裹紧围住,身后靠住一个枕头,端着一海碗小米饭或者粳米饭,和上香香的“油油”(猪油),我伸出小胖手,拿着调羹一勺一勺顺着碗边吃了一圈又一圈。

那时作为“鼻涕虫”的我,还是个十足的胆小鬼。白天也不敢自己在屋里呆着,晚上怕黑更是不离奶奶左右。走路要攥着奶奶的手或者拽着奶奶的袄襟,在外边玩累了回到家,还要坐在奶奶的腿上,缠着她给我讲“马佬猴子”的遐话。

当年父母都在秦皇岛城里上班,不可能经常回昌黎晒甲坨老家看望我们娘俩,老宅院里的三间西厢房里,只住着奶奶和我一老一小两口人。农闲的日子里,爹还有她的女儿芬姐,二妈还有她的儿子向群,晚饭后偶尔来西厢房屋坐一会,唠唠嗑。无人光顾的晚上,奶奶早早地闩好过堂屋的风门子,一盏煤油灯照亮了整个屋子。油灯下,奶奶坐在一架纺车前嗡嗡嗡地纺线。

奶奶盘腿坐在一个用高粱叶编织的小蒲团上,一手熟练地摇着纺车,一手拿着事先卷好的棉花穗子,棉穗一边往外拉线,纺车末端旋转的锭子一边往线柱子上绕线,棉线拉得非常匀称,线柱子绕得中间粗两边细,好看得就像工艺品。奶奶每天晚上纺起线来,都是那样地气定神闲,不慌不忙,仿佛多少年又多少都走马灯般过来又过去了,宛若木心的那首《从前慢》,从前的日色变得慢,奶奶纺线慢条斯理有样子。从棉穗上抽出的棉絮和纺出的棉线,永远也拽不断、扯不乱、拉不完,看上去十分结实,纺车发出的声音仿佛一首悠扬舒缓的小夜曲。

奶奶把平时舍不得吃的白面,按一定比例兑入清水搅出浆,浆水倒进锅里烧开后,把纺出来的线穗子放进去煮一段时间,这样棉纱才有韧性,织成的粗布才禁拉又禁拽,做成的被褥才禁铺又禁盖。把上浆后又白又胖、椭圆形的线穗子,一个个倒在“鏊子”上,倒出一卷一卷“线拐子”。

织布前要经过稀释的染料蒸煮,正所谓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”,将棉线浆染成“花红柳绿”。到供销社买来染料,需要织出什么颜色的布匹,就将棉线染成什么颜色。当时我们晒甲坨家织布的流行色,主要以深蓝、浅蓝和红黑相间方格为主。

每天忙完家务以后,奶奶就会坐在织布机上,手拿梭子,脚踩织机踏板,“咔啦咔啦”地织起布来。在奶奶巧手飞梭的编织下,家织布缓缓地从织布机上流泻出来。布匹表面虽然有点粗糙,但却凝结着奶奶辛勤的劳动付出。

家织布除了用作衣服面料,也可以做被面、褥面、鞋面,还能用来给我缝制上学背的书包,既好看又耐用。奶奶不等把所有的家织布织完,就会用剪刀裁下织布机上的布料,给我缝制一身粗布衣裳。人家都是量体裁衣,奶奶却以发展的眼光剪布料,给我缝衣裳。奶奶以我穿在身上的裤褂为蓝本,比照我正在生长发育的身体,按一定的比例放,这样裁出的衣裳虽说既费布料又不合身,但给我预留了生长“发个儿”空间,采取了一种聪明精细的节方式。当然奶奶给我手工缝制的裤褂都是中式款型,看上去显得老土些,但厚实也结实,爬墙上树不怕磨。

当我穿着奶奶亲手缝制的家织布新衣裳,出了家门走在街上,村里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眼光,看得我身上暖洋洋,心中得意洋洋。

标签:线穗子 棉穗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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