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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科学天才《南渡北归》作者岳南聊新作《岳南大中华史》和考古文学那些事儿岁就能

的科学天才《南渡北归》作者岳南聊新作《岳南史》和考古文学那些事儿岁就能

齐鲁晚报·齐鲁壹点记者 马纯潇

凭借一《南渡北归》,但是却真实的发生在我们身边。他叫王胜,作家岳南持续火了十年。日前,1993年出生,他回归自己“考古文学”老本行,今年刚好28岁。为什么老天能眷顾这位年轻人,推出新作《岳南史》。他为什么要写这本书,他有什么过人的履历,这本书又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?齐鲁晚报·齐鲁壹点记者提出采访要求后,能让他在28岁的时候就能成为博士生导师?他的成功履历能给我们家带来怎样的启迪呢?28岁年轻博导,具有浓厚家乡情结的岳南先生与记者“一聊如故”。说完“南渡北归”,“钢铁”是这样炼成的28岁就能当上博导这听上去似乎是天方夜谭,继续“东拉西扯”,但对于一位勤奋的年轻人来说,就他的新作以及当下的考古热、考古文学等话题,这个岁数正好是崭露头角的时候。由于从小天资聪慧,聊了个不亦乐乎。

岳南近照。

关于《南渡北归》——

为了写史,他因此要比同龄人早上一年学,才有了“南渡北归”

记者:岳老师,2010年只有17岁的他便考上了科技学物理系,您最近刚刚出了《岳南史》,但是在聊新书之前我还是想先从《南渡北归》聊起,因为在很多人心目中,“南渡北归”就是岳南的标签,甚至“南渡北归”比“岳南”还有名。在“南渡北归”之前您是作家岳南,“南渡北归”之后您就是著名作家岳南了。这种看法对不对?请您谈一谈《南渡北归》给您带来的影响和变化。

岳南:十年前《南渡北归》三卷本出版发行,引起媒体和读者关注,当时媒体做了量报道,记得我连着两个月基本没闲着,整天接待记者或接受相关单位如学与书店等邀请演讲,最后嗓子哑了,说不出话来了,不得不住院接受一种叫做雾化的治疗。

要说著名不著名,这事很难说清楚。记得三十年前我的《风雪定陵》出版的时候,也曾经引起过反响,许多媒体报道或连载,1996年在台湾出版时还获得当年年度好书奖。现在想来真不易呵!这个书在台北出版的第二年,台湾有约三十万人到北京昌平十三陵定陵旅游参观,主要是看考古发掘的定陵地下玄宫和万历帝后的棺椁与陪葬品等,其中分是因为看了我的《风雪定陵》才专程去的,你说我当时是“著名”还是“不著名”?当然,那时发掘定陵的条件不成熟,好多玄宫出土珍贵文物都损坏了,如出土的批丝织品等,甚至连皇帝皇后的尸骨都人为地点火烧掉了,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悲剧。后来,北京老山发现了一座汉墓,电视台要直播,专门找我去演播室解说,当时除了我,还有主持人水钧益,社科院考古所所长徐苹芳。这个直播到现在还有人记得当时的情景,并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
记者:您曾经说过最初写作是为了“赚酒钱”,《南渡北归》使您多次登上了作家富豪榜,不知道为您赚了多少酒钱,是不是已经实现了“茅台自由”?

岳南:在之前我曾对媒体说过,写《风雪定陵》的原始动力是为了嫌个酒钱,与朋友同学们一块喝个酒、聊个天,因为当时对考古这门学问一点不懂,认为就是刨坟掘墓,比较热闹、神秘,属于通俗文学范畴,既然是通俗文学就不必认真对待,写一写,挣几个稿费喝个酒就可以了。但当一进入这个领域,发现压根不是那么回事。考古与发掘遣址遣物特别是发掘型陵寝,这是一件很严肃、严谨,需要好多学问的事,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。因而,就对这个事重视了,态度也端正了,当作严肃作品来写,就成了后来家看到的《风雪定陵》。截止到目前,《风雪定陵》的销量应在七十万册左右,港台地区应在十万册左右,另有英文本、韩文本等在海外和地区发行,总体来说,在同体载的书籍中也算是畅销的了。

回到《南渡北归》这套书上来,因为媒体的传播和读者的热心,销量还算好,当年概销售有十几万套,我也拿到了版税收入,当年好像是拿了185万元,在“作家富豪榜”中排第17位。承蒙读者的厚爱,现在这套书每年还保持十万套的销量,总数超过万套,接近四百万册。估计以后十年内还会保持这个销量,再往后,不好说了。

说到版税问题,我拿的这点版税,对普通作家来说算不少了,但实在不值一提。至于“茅台自由”,一是我不想把钱浪费在这个品种的酒上,二是自身还很弱小,房子的贷款与全家的生活必须品如汽车等也花销很,所谓“长安居,不易”,在北京安家生活也是如此,因而,隔三差五能喝个北京产的“二锅头”或家乡诸城产的“密州春”就不错了,至于安丘县景芝产的小老虎(“景阳春”),只有来朋友的时候才敢喝,因为有点贵,不是我这个层次的作家能销费得起的。

记者:在《南渡北归》中您写了非常多的人物,其中哪个人物您最喜欢,哪个最敬佩,有没有哪个人物跟您性格相近?

岳南:我最喜欢的是山东聊城的傅斯年先生,喜欢的原因是他具有山东人的血性,有学问、智慧,敢爱收恨,爱憎分明。在家是孝子,为国是御史,是诤臣,属于不世出的天才和栋梁。我不能说与傅先生的性格相近,我只是敬佩,是谓:“高山仰止,景行行止。虽不能至,然心向往之。”傅斯年不仅是山东人的骄傲,而是整个的骄傲,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最光荣的一面。可惜,天不假年,傅斯年五十岁就去世了。

记者:看到有材料说,《南渡北归》实际上是在《岳南史》过程中的产物,请您谈谈这两作品的关系。

岳南:是这样的。我自1990年在艺术学院文学系读书的时候开始涉猎田野考古题材,《风雪定陵》于1991年我毕业的那年出版。之后的三十年,陆陆续续地做着与考古题材有关的访问、写作。2003年,我来到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采访,之后又去了四川南的宜宾李庄镇访问。为什么去李庄呢,这是因为我在多年的田野访问中,对遗址发掘的一些问题产生了疑问,如这个土层为何判断是秦汉之前的,这个陶罐为何断定是商前而不是周后,这个建筑遗址为什么是唐代的不是宋代的,等等,考古学者的答案是怎么的出来的?考古学者就告诉我说:“这是我们的老师教的,也是经过实践证明了的。”我就问:“你的老师是谁?”年轻一点的就回答:“是夏鼐、苏秉琦、尹达”等等,而老一些的就回答:“是傅斯年、董作宾、李济、梁思永、吴金鼎”甚至还有梁思成、林徽因等人。我开始注意到他们的老师群体,后来从资料上知道,这个群体在抗日战争期间曾流亡到长沙、昆明,之后到四川宜宾李庄镇呆了六年之久,直到抗战胜利才离开。这六年可是最危险的六年,对学者们来说也是最艰难的六年,他们如何生活,如何做学问?等等,我就蒙生了去一探究竟的念头。经过一番访问、勘察,知道了这一个群体的一些情况,并看到了他们当年居住的房屋和留下的一些遗物。经过访问当地群众,有一些老人与这个群体还很熟悉。我当时受感动,就决定写一本书来表彰这个群体在抗战中为所做的贡献,以及他们的献身与牺牲精神。这样,我回到北京,很快写完了《天赐王国——三星堆、金沙遗址惊世记》,接着又写了《李庄往事——抗战时期文化中心纪实》,并于2005年出版。

《李庄往事》完成之后,感到还有好多可歌可泣的人与事没有写进去,于是决定扩而广之,把当时在昆明的国立西南联合学这一个群体纳入进来,如此再加工,就慢慢形成了《南渡北归》的初稿。后来修改几次,经过八年的努力,总算于2011年出版发行。

家看到,《南渡北归》中有分是描写考古学家或与之相关的师,如傅斯年、李济、董作宾、梁思永、梁思成、林徽因,甚至王国维、梁启超、赵元任、陈寅恪等清华“导师”,以及后来描写的夏鼐、曾昭燏、吴金鼎、石璋如等等,都与当初写作考古题材有关。前几年,我到清华学拜访杨振宁先生,他是当年西南联的学生,对抗战那一群师很熟,他就问我:“岳南,你是学考古的?”我说:“不是”。他有些吃惊地说:“你的书里怎么写了那么多考古学家?写的还很细,我还以为是你学考古的呢。”这个问话,足以说明我最初写的考古题材与《南渡北归》的关系了,到现在,我也认为,考古学家这一个群体是很为当年的知识分子群体增色的,也为《南渡北归》增添了光彩。

岳南在昆明郊外调查西南联教授当年租住的房屋。

岳南在昆明龙头村调查研究院史语所旧址。

岳南在云南蒙自县西南联分校旧址

关于《岳南史》——

要是你以前见过,我还啰嗦啥

记者:您在《岳南史》之前,已经出过多写考古发掘、考古遗址题材的作品,这新书和之前的作品有什么不一样,又有什么关联吗?

岳南:之前写了十几田野考古发掘题材的作品,如刚才提到的《风雪定陵》,另外还有《寻找祖先》《复活的军团》《西汉孤魂》《遭遇兵圣》《千古学案》《日暮皇陵》等等,这些作品都是一本书讲一个遗址或陵寝的发掘,除了描述发现发掘过程,还要详细介绍出土或被劫掠破坏的文物。如果用戏剧类比,就像是独幕剧,人物、故事、唱词唱腔或布景都是独立的,演完就谢幕了。而《岳南史》则不同,它是一个多幕剧,或电视连续剧,每一幕都代表着一个时代的文化或文明,当然也有故事。自人类的起源猿人起,经智人——人——创造文化的人——创造文明的人——夏、商、周、秦、汉、唐、宋、元、明、清、民国,这样下来,用发现发掘的遗址遗物或帝王陵寝连成一条线,就是的历史。有人说这个角度比较刁,以前没见过这个写法的,我说,那就对了。以前见过,我还来罗嗦个啥。

记者:在写《史》的过程中,您采访了量的人和事。我想问的是,你成名之后可能很多人会乐意接受您的采访,在您成名之前或者名气不的时候,有人会不愿意接受采访吗?被拒绝的时候您是怎样最终突破的呢?

岳南:这个感觉不是很。我以前当记者,都是以记者名义采访当事人的,有的人不乐意接受采访,是因为他本身的性格可能就是那样,或者刚遇到了不顺心的事,否则都还是很配合的。现在名气一点了,也不是人人乐意接受采访,有的人观点与你不一致,一听你的名字就扣电话或直接拒绝了。这世间就是这样,有些事不是名气可能解决的。比如我的学长李存葆和莫言都有相似的经历。李存葆在写出《高山下的花环》之后火得不得了,全国老幼皆知,但他采访也吃过闭门羹。再如莫言,《红高梁》小说与电影面世后名声已经不小,但他出差还是拿着原来的记者证,直到他获诺贝尔奖,有的网友对此提出批评,他才上交了这个证。从侧面也可看出,这个记者证比作家证好使得多。

记者:您曾经说过自己不是考古学家,那您在写相关遗址或者发掘过程的时候,会去阅读相关的考古发掘报告吗?你自己能看懂吗?您在写作过程中,有没有类似“专业咨询顾问”的角色?

岳南:写作这类题材,一是采访,二是看发掘资料,二者不可或缺。多数资料能看懂,遇到一些技术性或专业性特别强的,要请教专家,比如碳14测年技术,比如古老的帛书、竹简文字等,没有专家指导是不行的。我是随时向相关专家请教,没有专业的“咨询顾问”。

记者:您在《岳南史》中着重写了12个著名的考古遗址,其中哪一个遗址有什么故事是您最愿意跟读者分享的?

岳南:要说故事,都是考古发掘人员遇到的,比如说秦始皇陵兵马俑从发现到发掘,其间经过了很多曲折,先是临潼县西杨村的农民在骊山下农田打井发现瓦爷(陶制人头)与断臂,后来又发现了零碎的青铜箭头。一个叫房树民的水管员发现情况后上报,县文化馆派赵康民到西杨村调查,认定是文物,请社员装了一架子车瓦爷残品拉到文化馆修复,一个妻子在临潼文化馆工作的新华社记者叫蔺安稳,到文化馆参观发现了修复的兵马俑,于是写了一篇内参,惊动了上层,文化才与陕西方面联系,考古队前往发掘,这才有了秦始皇兵马俑坑的横空出世。

就在这个过程中,发生了一个插曲。打井的农民中有一个特别“机智”的人,他把挖出的青铜箭头收拢起来,先是埋在土里不吭声,休工后悄悄卖给当地供销社,得了二元一角钱,买了好几包还有其他的东西,后来这批箭头不知所终。卖箭头的这个农民名叫杨志发,后来被传为发现兵马俑第一人。

1998年的6月,美国总统克林顿访问时,专门来到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参观,并说一定要见一见“兵马俑发现第一人杨志发”。陕西有关方面得到通知,火速从西杨村请来杨志发,克林顿一见老农杨志发激动不已,紧握着老人的手要求给他签名,可老杨没念过书不会写字,平生更没见过这么庞的官方场面,在工作人员的劝说下,只好哆哆嗦嗦地在本子上给克林顿画了3个小圆圈,克林顿见之为赞叹:“你画了一个圈就发现了兵马俑,这要划三个圈还了得。”

随后,克林顿又问杨志发当年发现兵马俑的感想,杨志发想了想,用右手食指在地上画了一个的圈,最后在圈中重重的点了一下。克林顿看了摇摇头表示不懂,通过翻译启发,杨志发解释说:“圈表示之,重重的点表示地下宝藏很多,秦兵马俑只是其中的一点,我只是农民的一分子,没有一点特别的。”克林顿听后树起拇指,连夸地物博,人,农民心胸更。克林顿走后,杨志发被请到博物馆学写字,坐在给游客签字盖章,成为明星一样的人物。

1993年,岳南与当年打井发现兵马俑之一人杨志发合影于秦俑博物馆

关于考古文学——

避开莫言,沿着小道走下去

记者:这故事确实精彩。咱们再说回您的作品,从您当初的《风雪定陵》到《南渡北归》再到《岳南史》,我一直有个疑惑,这些作品到底属于什么体裁?它肯定不是学术著作,也肯定不是小说,与报告文学接近但又不完全像印象中的报告文学。您是怎么把自己的作品归类的?当初《南渡北归》曾经落选鲁迅文学奖,是不是与其体裁的“四不像”有关系?据说现在有了“考古文学”这个名称,甚至有了相关组织,您是否赞同这样的命名?

岳南:这个品种,用规范来说应是纪实文学,用西方语言和规范描述,应叫做非虚构文学。当年参评鲁迅文学奖,我报的是“报告文学与纪实文学”项目,当年评选是位列前十名的,后来落选了,据说与体裁无关,而与内容有些关系。有一个来自山东学的评委转告我,如果当年拿第一《南渡》评选就会得中。至于“考古文学”之类,只是一个小圈子的叫法,并不能代表一个的文学品种,如当年的“寻根文学”、“知青文学”“墙文学”“打工文学”等等一样,成不了气候,很快就会过去的。所以,叫什么文学不重要,重要的是以文字表现作者眼中的人与事。

记者:您当初上过作家班,为什么没有像其他多数作家一样写家认为“正儿八经”的小说,而是走上了“考古文学”之路?是因为觉得写小说写不过你们邻县的莫言,才另辟蹊径的吗?

岳南:是。像多数文学青年一样,我写过诗歌、散文、小说、剧本,也发表了一些,但都没成气候。1989年由山东武警总队政治考入北京艺术学院文学系就读,那时比我高两级的学长莫言已发表《透明的红萝卜》《红高粱》并引起轰动,而另一位学长李存葆更是早就因《高山下的花环》引起轰动。我思忖再三,也练再三,认为诗歌、散文、小说、编剧都不是我的强项,唯纪实类题材尚可一试,或与同行争雄,于是开始以纪实文学为业,着手创作《风雪定陵》,现在算来,已三十年矣。自认为这一样式适合自己,于是决定继续沿此小道走下去。

记者:不得不说,与您的考古文学作品相比,《鬼吹灯》、《盗墓笔记》等“盗墓文学”一样很火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请问您如何看待盗墓文学?如果和盗墓文学打擂,您有信心获胜吗?

岳南:前些年有人问过这个问题,我说那是“厕所文学”,于是有人不满意这种提法,现在我就不再说了。但按文学类划分,一个是虚构的小说,一是非虚构的纪实,二者没有可比性,也就不存在打什么擂台了。不管是什么文学样式,只要能表达作者内心的情感,读者喜欢就好了。

记者:您如何看待眼下考古热?您如何看待你的考古文学作品和考古热的关系?是您的作品催生了考古热,还是考古热使您的作品更火了?

岳南:当下的考古热与时代气候有关系,并不是我的作品催生的,因为人要找到自信,就需要从历史中去寻找,历史需要考古学的证实,因而当考古学证实了历史上曾经有过的强盛之后,反过来又催生了今天人们对文化复兴的信心。如果说我的作品能火起来,与时代与的发展有至关重要的关系。

记者:您作为作家写考古,和考古学者写考古相比,有什么优势和劣势?考古学者许宏说要向您学讲故事,也写更多畅销的作品,您看过他的书吗?如果和他竞争你有信心获胜吗?

岳南:与考古学家写考古题材相比,我没有什么优势,因为毕竟是外行,有些事非内行不能通解和透解,我是摸着一些皮毛在写作,而像考古学家许宏老师则是浸在内写作,他更知道考古的分寸,也能更好地把握每一个考古遗址的内容。我只是善于讲一点故事,但故事谁都会讲,只是有些考古学家不讲罢了。说到文笔,我们从小学就开始练作文,高中生的语言基本成形了,稍加练就可写作。因而,如果我与许宏老师竟争,完全是处于劣势的一方。或者可以说,我写的东西过个十年二十年就过时了,没人读了,而许宏老师写的东西再过五十年,甚至年都不过时,所以,你提到许宏老师,我是很佩服的。我愿意在有生之年向许先生学,哪怕靠近一步也好。

记者:《岳南史》之后,您还有什么样的写作计划?下作品是什么,约什么时间跟读者见面?

岳南:现在家看到的《岳南史》只是一个开始,是一个粗线条的连接,细的方面和光滑的线条并没有建立起来,如《岳南史》中的宋代、元代等朝代就没有描述,这是由于一时找不到适合的有代表性的遗址、遗物来加以阐述发挥,这个工作还要做下去,准备采访考察五十个左右的遗址,以考古发掘的新材料,把的文化史、文明史有机地串联起来,从形式到内容确实是一史书的样子,估计整个《岳南史》完成还需要四或更多,当然最多不超过十,如此就较为完善了。现在手头还有一“国立剧专”的稿子在撰写中,估计后年开始,就可转过身投入到史的访问写作中来了。要做完这个工作,计划需要十年时间,即2031年可完成。

记者:您是诸城人,作为老乡想跟山东的读者说点什么吗?

岳南:我今天的这点成就,是诸城乃至山东的父老乡亲与队领导还有新闻界、文学界前辈辛勤栽培的结果,我永远心怀感念。

我三十岁之前是在家乡山东度过的,1982年离开诸城贾悦镇西拐庄,到日照武警边防服役。1985年武警济南指挥学校毕业提干后,又奉调济南,在《众日报》后边那个院子,即现在的泺源街1号山东武警总队政治宣传处工作了八年,为队做宣传工作,每年都要下队采访好人好事与官兵的工作情况,有的写成新闻或专题稿件投到报社,除北京的报刊外,更多的是在《众日报》、《齐鲁晚报》发表,队领导、同事对我的成长给予很的关怀,报社的编辑们给予我很鼓励与提携,如《众日报》的李瑞成等都是我的指导老师,经常给我新闻业务上的指导,使我的稿件能在报上不断发表。上世纪八十年代,我与同事到青岛武警边防队采访,得知流亭机场一架客机起飞后前轮甩掉,执勤的武警战士发现后立即报告,塔台指挥立即通知飞机降落,从而避免了一场重恶性事故。这个事我们写成一篇新闻稿,在《齐鲁晚报》头版头条发表,引起很反响。——尽管这事过去许多年了,至今难以忘怀。

记者:能够感受到你对家乡的深厚感情,谢谢您接受我的采访。祝您新作卖,也期待您下一作品尽早面世。

岳南在山西天马——曲村晋侯墓地发掘点.当地文物门人员(右)交流。

标签:南渡北归 岳南大中华史 岳南 考古 风雪定陵 写作 作家 山东聊城 李庄往事 傅斯年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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