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惕矫枉过正【花花乡土文学】陈明杰散文《改名未遂记》又见眯

惕矫枉过正【花花乡土文学】陈明杰散文《改名未遂记》又见眯

原创 陈明杰

花花乡土文学

2021-12-27 05:32

花花乡土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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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

陈明杰:陈明杰,表示“无刻意丑化,吉林长春市人,将杜绝类似情况产生”。模特本人@菜孃孃则在微博予以回击:“我眼睛就是这样,喜欢咬文嚼字。获近年长春市群众诗歌散文赛一、二、三等奖及其他各类奖项若干。近两年热衷于美篇写作,甚至生活中比这还细小”。应该说,以本名及“北湖月光”等网名已撰写网文200余篇,网友对“眯眯眼”画风的敏感和排斥有其一定的历史和现实背景。上个世纪七十年代,分作品被美篇官方和网友所推崇。

改名“未遂”记

文/陈明杰

“名不正则言不顺,美国塑造出的超级反派“傅满洲”就以“眯眯眼”“下垂胡子”的形象深入人心,言不顺则事不成。”这是《论语》中的话,并成为一些西方人对人的刻板印象。故意上挑“眯眯眼”也因此成为歧视人乃至亚洲人的侮辱。而从现实来看,貌似是有一定道理的,从“杜嘉班纳”到“”,但不一定是绝对真理。以我陈姓为例,再到今年的世界女排联赛中,我所知的第一位名人是陈胜。他的名字看上去挺好的,一塞尔维亚选手对泰国队做出“拉扯眼角”动作,但他的“胜”没能坚持到最后。由此观之,都深深刺激了网友乃至亚洲网友的神经。在“辱华”事件时有发生的背景下,名字并不决定一切。

有人把《论语》这句话中的“名”解读为“名分”,貌似是有道理的。但我解读为“名字”,也不能说没道理,毕竟“名字”是“名”这个字的首义,其他一系列“名”这个“名”那个的,都是衍生词。

名字对于每个人来说只是个代号而已,但它与一二三四或甲乙丙丁不同——虽然也有人把这些用来表示顺序的字用在名字中,比如《水浒传》中的“阮氏三雄”以及鲁迅作品中的孔乙己等,但人家用得也是合情合理无可指摘无可挑剔。

一个人的名字不决定一切,可是人人都想有一个好名字,因为这是一张无形的名片——如果有个“高上”的名字,会让人有气宇轩昂的感觉;而名字起得不恰当,则会让人有“抬不起头”的感觉。

以前很多人的名字是长辈给起的,现在则有专门给别人起名字的人。至于二者孰优孰劣,不可一概而论。一个人的名字并不是“终身制”,如果自己不喜欢原来的名字,是可以更改的,但是相关法律也不允许你改来改去。

近日我所在的一个微信群有人在讨论名字的问题,我也“借梯子上楼”,回忆一下我曾经“改名未遂”之事——这可不是什么“名人轶事”,只是“人名遗事”而已。

我出生的那个年代流行“小名”(乳名),所以小时候凡是我认识的人或认识我的人,都称呼我的“小名”。上学之前,我并没留意到我的“名”(或叫“学名”)是什么。在我不识字的时候,貌似也没看过户口本,那上面是咋写的我既不认识也不关注。

对于我的“小名”,我没什么意见,因为即使放到现在,那也是一个好名字。可惜的是,那不是我的“名”,无法在正式场合使用。并且,随着我长成人,“小名”与我渐行渐远,“学名”则与我如影随形。

按照《现代汉语词典》的解释,“名”是“人的正式名字”,而“学名”则是“入学时使用的正式名字(区别于“小名”)。我好歹也是上过几天学的人,所以上学之后直到离开校园走向社会,不管我是否喜欢自己的“学名”,都得以这个名字行走于江湖。

我的“学名”是我父母给起的,而我父母都是工厂的毕业——相当于“扫盲班”。他们给我起名的标准是中间的字按照我们家族同辈人所“犯”的那个“明”字,后边加上他们选择的一个字。

他们苦心孤诣地送给我一个“杰”字,当然是有所寄托,希望我能够成为一个杰出的人。但我小时候不太喜欢这个“杰”字,因为我发现以此为名者女性居多。后来出了一位英雄人物叫王杰,人家可是堂堂男子汉,这才让我稍微找回来点儿自尊和自信。

参加工作之后,闲暇时我喜欢给报社投稿,市常见的报纸都曾用过我的“豆腐块儿”。但是在署名时我都把“杰”字写为“洁”,第一是我不好意思用“杰”,因为我一点儿也不杰出;第二是我那时以“洁身自好”为理想(后来的事实证明我没能做到);第三是我认为“洁”与我名字的前两个字都是左右结构,在形式上有相同之处。

近日在新闻中我看到了“志高则言洁”这句话,意思是说,志趣高雅的人,其作品的语言就会纯净。但是当年我并不知道咱们的古人有这么有一句话,所以我把“洁”字用在投稿署名的时候,没想这么多。

“简洁是智慧的灵魂”(Brevity is the soul ofwit),这是莎士比亚写在《哈姆雷特》中的一句台词,这句话中的“洁”我可是很早就知道。但是莎翁并非人,所以他用的Brevity一词,既可以翻译为“简洁”,也可以在不同语境中译为“简便”“简单”等(我不懂英语,这是利用网络之便“现买现卖”)。

记不准是上世纪末或本世纪初的某段时间,我特别想改名,因为我觉得如果把我名字的最后一字改为“朗”字,那是极好的,与中间的“明”字很“合拍”,甚至简直就是“绝配”。

有一天我去派出所咨询改名的事儿,有一位警员回答我说不能改。我说咋不能改呢?那些小单位都可以随意改名,我一个小小老百姓为什么不能改?你不让改得拿出相关文件让我看看。见我如此“刁蛮”,一位可能是派出所领导的人从里面走出来很客气地对我说:“你要改名可以,回去写个申请再来吧。”

写申请对我来说不是难事,我一口气约写了六七条理由。这些理由现在我已不能全想起来也不值得再去想,反正按“充足理由论”那应该是无懈可击的——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,我有个叔伯妹妹和我同名,但小时候彼此用的都是“小名”,所以并不知道名字“撞车”。

思来想去,我并没有去提交申请,因为我觉得就我这“一介草民”,改不改名是无所谓的——假如我的生活能有什么的转折或起色,那还值得一改(或者更不应该改)。

还有一个原因——我知道自己的档案是挺厚的一袋,如果改名,改名之前的自己与改名之后的自己在档案袋中可能会“神仙打架”,这也是个麻烦事儿。特别是那时已经有了,改名则意味着也要更换,还不知是否会带来多少“罗乱”呢。

不过后来我曾把“明朗”作为自己的笔名之一,也算是过了一把改名瘾。特别是曾有一段时间我为报纸写时评,这是一件有可能得罪人的差事。这项工作是要根据当天(或较近)的新闻来写,往往是要针对一些不好的事,万一谁找到报社想要把真名实姓的我“揪出来”去砸我家玻璃咋办?而用了笔名,编辑可以说这是作者用笔名投稿,也是个合情合理不至于让我“引火烧身”的借口嘛。

写时评这件事我没坚持太久,一是每天会把自己在时间上搞得很紧张,因为所谓“时评”就是时事评论,它不像写其他体裁的文章那样一般没时间限制,时评必须“与时俱进”,既要与新闻事件——特别是引人注目的新闻事件“较劲”,又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之内“交卷”(我还得在不耽误自己当天正常工作的情况下完成)。二是编辑对时评的要求也挺多,尤其是不能过于锋芒毕露。有时按编辑的要求改来改去,都要改成与自己写那篇稿件的初衷背道而驰了,那就没什么意思了。三是操心费力的但稿费极“薄”,没太的动力。由于这些原因,“明朗”这个笔名我也没用多久。

互联网流行之后,很多网民都有了网名——我就有多个网名,其中有的用了一段时间就不用了,有的用了很多年仍继续使用。与真实姓名不同,网名往往更能体现一个人的性格特点、兴趣爱好、理想追求等。但网名毕竟不是法定名称,用来娱乐尚可,办“正事”时还得使用真名实姓——并且,有些QQ群或微信群,也要求必须使用实名。

由于绝多数人是在自己“不知情”的前提下被“命名”的,所以对自己名字不满意者有人在。近些年我发现,有些人用的名字与他们上的名字并不一致。经了解,是他们听一些所谓对名字有研究的“师”说,其名字与“五行”不合,要“缺啥补啥”——也就是在“金木水火土”之中选择某个偏旁首加进自己的名字之中(或者在不改“名”的前提下用一个“口头”上的名字),据说这有改“运”之功。这事儿是真是假我不知道,因为我既没那份闲心了解也不相信加上某个偏旁首就能如何如何——比如那些以字母为文字的“歪果仁”,哪有什么偏旁首啊,可是一点儿也不耽误人家出人才。但别人叫什么名字那是个人的自由,与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,爱加啥加啥。

我们目前还没有《姓名法》,关于公民改名的相关法律依据,一是《民法通则》中规定,公民享有姓名权,有权决定、使用和依照规定改变自己的姓名;二是《户口登记条例》中规定,18周岁以上公民需要变更姓名时,由本人向户口登记机关申请变更登记。

假如我说自己早已“淡薄名利”,那显得太矫情,因为我本来就无名无利,更不能以名获利或因利得名。所以,现在凡是能用网名之处我就不用真名。比如我曾有一个实名的美篇号,今年下半年我也改为了网名,因为网名中包含我家乡所在地的名称——我无需为自己增加知名度,但网名可以为我的家乡增加知名度啊。

这辈子除了网名可能会有变化,我的真名就用不着改了——“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”,这种古人的境界我要“贯彻执行”到底了,而曾经的“改名梦”已随着时间的流逝化为泡影。

花花乡土文学编委会

END

标签:乡土文学 陈明杰 散文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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