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郙阁颂手卷人这一生得有书屋彭绍升

郙阁颂手卷人这一生得有书屋彭绍升

人这一生得有

书屋

庚子年盛夏,江苏长洲(即今苏州)人。早年儒学,我把一处位于沙磁教育区的三楼商铺装修成了一间书屋,年十六为县诸生,取名含章书。

庚子年,翌年中举,因了庚子赔款而为国人耻恨。迷信之徒,后得进士,更是极力讥讽庚子岁的灾难,但家居不仕。初不信佛,说庚子年是一个灾难频发的年岁。私以为,精于古文,岁月无情,尤喜陆、王心学,时光流逝,后道家修练之法,是人间最公平的丈量。甲子也好,三年无效,庚子也罢,因读明末憨山、紫柏、莲池之书,不过是苍茫穹宇至于人间的一个刻度。这个刻度能度量出人畜逗留的光阳,能标识某某人吞噬了多少春秋时光。在天干地支的流转里,万岁成了痴人说梦,帝王将相和百姓被公平摆放。由是观之,庚子年,是那么适合普通的人们奋起努力,站在一个被多数人敬畏的标志上,创造出平凡人生自己的一个小天地。

鲁迅说:“躲进小楼成一统,管他冬夏与春秋。”。独栋小楼实在是难以实现,能在当今物欲横流,地价无情的环境下,装饰出来一爿逼窄“成一统”的小书屋,这实在是人生的骄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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蒲松龄因家族不和,蒲家四兄弟分家,各起炉灶。蒲松龄最终分到了三间场屋,二十亩薄地,分家具、农具,还有八斗粮食。为了生计,他彻底告别了过去潇洒的生活,开始外出给别人做私塾老师。这一做,就做了将近50年。蒲松龄在艰苦的生活里,经营书屋,名曰:聊斋。蒲松龄已尸骨化为地的一颗尘埃。他连同自己的书斋故事一起为世人流芳,蒲松龄和《聊斋》也只会历久弥新。

明嘉靖十一年进士范钦。他一生喜好藏书,官迹所到之处悉心搜集公私刻本,对无法购置的书就雇人抄录,经史百家之书,兼收并蓄。他把各地搜集到的书籍,寄回原籍宁波月湖之滨的故宅。“东明草堂”为他的藏书处。嘉靖四十年前后,范钦建造天一阁藏书楼。范氏一生官职高低早已被氏族后人所淡忘,往来天一阁的芸芸众生更是不能铭记其俗世尊卑。然,范钦所营造的书屋—天一阁却愈发彰显其蓬勃生机。

清代的学者王国维在其著作《人间词话》里说读书有三种境界:“古今之成事业、学问者,必经过三种之境界:‘昨夜西风凋碧树,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’。此第一境也。‘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’。此第二境也。‘众里寻他,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’。此第三境也。”

这三个境界也适用于书屋的构架:“昨夜西风凋碧树,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”。此一境界是广积书也,走访书市,淘书淘得“望尽天涯路”。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”。此二层境界也,边淘书边玩书,淘书玩书,玩的是天昏地暗,玩得是“人憔悴”。“众里寻他,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”。此三种境界也,静坐书屋,或把玩线装书,或闲翻西式装帧本,心中所念的那一本书就在案头“灯火阑珊处”。

梁实秋的散文《书房》里头说:“书房,多么典雅的一个名词!很容易令人联想到一个书香人家。书香是与铜臭相对待的。其实书未必香,铜亦未必臭。周彝商鼎,古色斑烂,终日摩娑亦不觉其臭,铸成钱币才沾染市侩味,可是不复流通的布帛刀错又常为高人赏玩之资。”可见梁实秋之清醒,泉是铜铁所铸造,书是纸张印刷。刀币能易书,没有了钱财书籍已不复存在,书屋更是海市蜃楼,一场春梦而已。

湖南出版集团治下有一本薄薄的杂志,叫《书屋》。《书屋》的目录很有意思,诸如:学界新论、其人其事、名著重谈、前言后语、灯下随笔、说长论短、书屋品茗、科文经纬、错读儒林、思史佚篇、名人书话、本刊特稿、人文讲坛、艺林撷英、书的故事、史海钩沉、出版广角、奇谈怪论等。有了书屋才有诸多故事,有了书屋才能“替饮觥筹知户小,助成书屋见家贫。”,有了书屋才能在里面藏书、读书,并且可以在里面作诗、写字。朋友来了,可以一起在里面谈论诗文。这册杂志无时无刻不警示着好书之徒要有书屋。

书屋,书籍的隐身之所,能规避书籍散失,亦是人的心灵得以独处的角落。人生匆匆,置身芸芸众生相,尚且需要床铺餐桌,庋藏书册何不如是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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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签:书屋 庚子年 天一阁 藏书 蒲松龄 范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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